时笙兴致缺缺地缩回手,耸了耸肩,“我还以为是你饥渴到没有女人睡不着,才一直赖在这里不走呢。”
季予南甩开她的手,眉头拧紧,“你真让我厌恶。”
季予南厌不厌恶她,时笙还真不在乎。
如果不是为了查父母当年出事的真相,她又何必这样赖着要嫁给他。
季予南走到门口,听到身后的女人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心头顿时涌上了一阵烦躁,抬脚踹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哐当一声响后,客厅里恢复了宁静。
季予南拉开门走出去,反手摔上门,声音大的更是整栋楼都能听见。
时笙本来就不爱收拾,房间只要干净,乱一点她也能忍受。季予南刚才那一脚,将她早上十分钟的心血都踹翻了。
她看着地上散落的摆饰和鞋子、以及被季予南踹坏的鞋柜门,骂了句‘神经病’,也没去收拾,转身回了房间。
进去没多久后她又裹着浴巾出来了,走到鞋柜旁蹲下,捡起一个绿色的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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