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随意的男人,不知道会不会有艾滋。
想到这,她本来要直接走的,但又抬起手,仔仔细细的看了圈被他握过的手腕,直到确定没有破皮,才放心了。
季予南:“……”
他被她的动作刺激得酒气上涌,太阳穴两侧突突的跳动,咬着牙攥住她的肩膀,“你什么意思?”
“嫌弃你有病,看不出来吗?还是要我再做的更明显一点?”时笙拍开他的手,‘啪’的一声,男人的整片手背都红了,足以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季总这么有钱,还是留着去治病吧,别病入膏肓还没人继承遗产。”
时笙头也不回的走了。
季予南顶了顶后槽牙,伶牙俐齿。
这性格,真辣。
以后也不知谁这么倒霉娶了她。
他看着桌上还剩一半的粥,淡淡地笑了笑,放空地靠进了沙发靠背,点起一支烟,慢慢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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