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季氏涉及的某些产业链太特殊,能不惹,还是尽量别惹。
他不再看时笙,而是将注意力转到了季予南身上,“来,季总,我们好好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刚才为了时笙的事拒绝过一次了,喝酒这种小事他自然不能再拒绝。
季予南酒量不错,克尔顿的酒量居然也好的惊人,几个小时过去了,两人还异常清醒的坐在沙发上聊当今的经济局势。
光线昏暗的包间中,时笙看不出季予南醉了没,只觉得他那双眸子特别的亮,亮得有几分灼人。
一直喝到凌晨四点多,三个男人都醉了,克尔顿被他的保镖扶着走了,临走时还说今晚痛快,要挑个时间再喝一次。
徐琰醉得站都站不稳,自顾不暇,更别说扶季予南了。
他摆了摆手,醉意朦胧道,“季总就交给你了,我不行了,我去楼上开个房睡一觉。”
基本上了档次的场所都是连同酒店一起的,下面是会所,上面是酒店。
徐琰四仰八叉的仰躺在沙发上,掏出身份证让服务生去楼下给他开间套房。
时笙看着沙发上已经睡着的季予南却有点犯了难,要不她也在楼上给他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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