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疼得惨叫一声,手被绑着,又不能去捂,只能尽量将身子蜷成一团。
季予南咳了一声,吩咐人看着,自己去了外面。
女人穿的高跟鞋虽然不给力,但挑的都是男人最疼最软弱的地方踢,那一脚下去,季予南都觉得疼。
嗷嗷的惨叫声响彻工厂。
他回头,看着正踢得卖力的女人
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在时笙身上耗的心思,已经远多出了对一个员工的正常关心了。
……
从工厂出来,时间还早。
季予南将车开到好打车的地方,靠边停下,“下车,你自己打车回公司。”
他去医院看慕清欢,刚出电梯,就听到一阵悠扬的大提琴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