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时笙将放在膝盖上的手收回,手指已经冰凉泛白,
他没事。
她将落下来的发别到耳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起身,“我去给您收拾客房,辛苦了。”
季予南被保镖用担架床从手术室里抬出来,麻药还没过,他还处在昏睡的状态。
此刻的他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可怖的戾气以及渗入骨髓的极端狠厉。
保镖将他送到二楼的主卧,放到床上后拉过被子盖上,领头的保镖冲时笙道:“就麻烦时秘书先照顾一下季少了,季少有洁癖,还请您打盆水给他擦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泰勒医生那边您就不用操心了,我去安排。”
他们只知道时笙也住在这里,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关系。
“恩。”
时笙点头。
保镖出去后,房间里就安静得只听得见呼吸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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