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声音暗哑的开口,透着冷漠的阴鸷,“没有。”
&阴性血型?
时笙,你他妈在拍偶像剧吗?
性格就是万里挑一的麻烦了,连身上流着的血都这么麻烦。
护士见他就冷冷的说了句‘没有’之后便没有动静了,似乎打算听天由命,道:“我们已经从血站调血了,但是最早也要一个小时,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病人现在的情况根本支撑不了那么久,最严重的后果就是病人因为长时间缺血导致脑部供氧量不足而出现脑死亡的情况。”
季予南的眉从接到电话起就一直没松开过,回头看了眼走道上乌压压的一片人,“你们其中谁是rh阴性血型?”
没人应,像是集体哑了一般,连刚才的窃窃私语也没了。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一百的现钞,目测有两三千,“谁能马上输血或者谁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人输血,”他的手指在那一叠钱上点了点,“这个数翻两倍。”
窃窃私语变成了高谈阔论,已经有不少人在打电话了。
护士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以及他身上虽然看不到牌子,但从布料和做工就能看出价值不菲的衣服,“这是手术同意书,病人伤势太严重,术后可能会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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