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表白,季予南明显懵住了,耳根处迅速漫上了一抹红晕,显出几分举足无措。
“你拍电视呢,”他几步走过去,拽住时笙的手将她从办公桌后拉出来。
时笙的脚不能沾地,手撑着桌子跳出来。
季予南将她带到门口,直接推了出去,“以后再敢踏进这里,就收拾行李给我滚。”
无功而返。
时笙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泄气的垂下肩膀。
这么久没进展,她有些烦了。
那枚小印……
时笙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了,难不成找个女人把他灌醉了,偷过来?
但她和季予南出差的次数不算少,时笙从没见过他喝得人事不省,当然,也没人敢灌他。
她扶着墙去了之前住的房间,身上大部分的伤都已经愈合了,但骨折的那条腿还不能沾水。
一个人洗澡很麻烦,总不能一直抬着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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