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拿手机叫外卖,结果等餐的时候谁都没撑住,睡着了,还是外卖员敲门才将他们吵醒的。
睡意正浓,也没什么食欲,两人随便吃了点就没吃了。
时笙给唯安抱了床薄毯,还好是盛夏,睡沙发也不冷。
她早上被闹铃吵醒,唯安已经离开了,薄毯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
时笙在费城一呆就是三个月,这期间,季予南一次都没有跟她联系过。
季氏开分公司,又连续收购了几家大型的上市集团,动静闹得很大,是最近媒体主要采访的目标,但对做出这一系列决策的季氏集团总裁季予南,却是讳莫如深,基本也就提了个名字,都是笔墨极少,很容易被忽略。
时笙将报纸随手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视线重新看向电脑屏幕,却有几分心不在焉。
而这份似有若无的心不在焉从她被季予南派到费城起就隐隐存在了,或许更早,在她‘捉奸在床’的时候。
……
下午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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