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痛苦的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去开门。
地上没铺地毯,但正值酷暑,倒也不冷,反而凉爽沁人。
她火大的拉开门,本以为门外的人是泰勒,言语神情间她还压了几分火气。
毕竟不熟,不能由着自己的脾气。
但看清外面站着的人,时笙脸色一沉,毫不犹豫的甩上了门。
季予南无端吃了闭门羹,还差点被关过来的门撞到脸,俊脸阴郁到了极点。
他咬牙。
这个该死的女人。
哪里都小,偏偏胆子大得很。
门外没了动静,时笙以为季予南走了,很快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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