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好的脸色阴沉下来,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抽回手——
大概是这个动作扯到了伤口,他的脸色霎那间苍白,不情愿的吐出两个字:“刚刚。”
时笙打了个哈欠,拿手机调了闹铃,每半个小时响一次,然后,掀开被子躺下去,
身边的位置微微凹陷,惊得原本假寐的季予南豁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躺下来的时笙,“谁让你上来的?滚下去。”
面对时笙,他好像越来越无可奈何,能说的能做的,也只是干巴巴的叫她滚。
因为疼,他的声音并不如平时那般中气十足,而是明显的虚弱。
时笙真的困极了,没理他,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我说让你滚下去,你聋了?”季予南扣住她的手腕作势要将她甩下床,他从记事起,从没和人同床共枕过。
而时笙,已经两次躺在他身边了。
之前那次他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她又睡得很熟,他一时心软,没有将她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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