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场出来,时笙心里有事闷的慌,就给怡乔打电话约她出来喝一杯。
结果电话是莫北廷接的,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时笙开车回家。
一路上也没洗车场开门,她便开回去停停车场了。
将房间里的纱布和季予南染了血的衣服扔进垃圾桶,又拿毛巾擦了擦床头上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弄完后洗了澡换了睡衣,一看时间还差不多能睡四个小时。
直到早上起来在公司楼下吃早餐时时笙才有心思去想凯文说的话。
季予南会因为她……
刚冒出一个念头,又被时笙掐断放了回去,太不可思议了,这么重要的事,手下那么多人的安全,季予南接掌季家这么多年,公司上下都对他心悦诚服,不可能莽撞到会因为一个女人冲冠一怒。
即便是慕清欢,估计也没这么大的脸。
但如果不是她想的这样,凯文何至于要特意跟她说这事,她身上又没有什么能让人图谋不轨的东西。
或者不是不可思议,只是她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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