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低头换鞋子。
上楼要经过沙发,刚才还一脸声色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起身扣住她的手腕,眉眼间布满了阴沉到令人心惊的暴戾,“你去找傅亦了?”
他的车,报个车牌号就能查出地址。
时笙觉得手腕快被他给捏断了,眉头一皱,厌烦的道:“我去找谁和你有关系?”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非赖着要嫁给我的,既然贴上了我季予南的标签,就别再想着跟其他男人有什么身体或心理上的牵扯。”
时笙张了张嘴。
季予南知道她想说什么,唇边挑起一道冷漠的弧度,波澜不惊的继续说道:“即便没有法律哪一层关系,当然,若你想弄死他,我也可以帮你动刀。”
时笙有点不舒服,腹部阵阵的疼痛让她烦躁,不是痛到不能忍受那种,而是一点点隐隐的却绵长不息的疼痛,就像是一把钝刀,在慢慢的切割着她的神经。
算算时间差不多是每个月的特殊时期了,中途去超市洗手间看了看,果然来大姨妈了。
在车里就已经开始疼了,但没有这么难受,难受得像是整颗心都被丢在沸水里,除了疼,更多的是煎熬、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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