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
等他回头看向泰勒时,已经是温凉冷漠了,“她没事了?”
“时秘书属于轻微的痛经,喝点热水或是抱个暖手袋就能缓解,这几天不能接触生冷的东西。”
…………
城市边缘的贫民窟。
昏黄的路灯照射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上,傅亦抽完一支烟,将烟蒂碾灭了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抬头看了眼面前这栋只有零星灯光的破败大楼,抬步走了进去。
像是一个张开大嘴的怪兽,瞬间将他的身影吞噬干净。
楼道没有灯,但傅亦来的次数多,几乎闭着眼睛都能上去,琐一有没有灯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他受了伤,平时气都不喘就能到的五楼,这会儿却歇了好几次才到。
门上的漆已经掉了很多了,露出生满铁锈的内里。
傅亦敲了敲门,整个人靠在门上,微喘。
腹部和胸口几处被踢伤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他半弓着身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异样,贴着门轻声道:“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