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几张照片,都是宴会上拍的。
季予南一身燕尾的黑色正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体的每一处棱角都透着不容人忽视的冷然气度。慕清欢挽着他的手臂穿梭在锦衣华服的宾客中间,微卷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披散下来,额头上坠着一枚泪滴型的白钻,在灯光的折射下刺人眼睛。
男才女貌,也就如此了。
时笙咬牙上楼,本来做了最充分的心理准备,结果季予南的书房锁了。
憋着的气卸了一半,她垮着肩,从未有过的沮丧。
时笙盯着书房的锁研究了一会儿,不得其法,只好叫了开锁公司的人过来。
对方看了看锁,“您是这别墅的主人吗?”
“是,我今早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将钥匙忘在里面了。”
这别墅装修的色调虽然深沉,但细枝末节处还是能看出女人生活的痕迹,于是他也没怀疑,开始动手开锁。
工具才刚伸进锁孔里,门锁就发出滴滴的声音,几秒后刺耳的警报声从别墅各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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