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拉开她的手,“那就多谢你的提醒了。”
说完,他没再做任何停留,带人离开了游轮。
目的不纯?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目的不纯,但是,他还是赌了这一把。
是相信她,还是太过自信?
季予南冷笑,眸子微微眯了一下——
时笙,你好样的,居然敢让我输得一败涂地。
他阴鸷的脸上全是戾气,像是要把入目的全都化为齑粉。
季予南开着车回长岛别墅,半路上接到保镖的电话,“季少,时小姐开车去了机场。”
男人抿着唇,英俊的侧脸阴沉而寒洌,声音里带着浓厚至极的寒意:“她一个人?”
“是,没带行李,进航站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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