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加失眠让时笙的情绪很暴躁,她翻来覆去的滚了几次已经将季予南挤到床边了。
她抬脚,直接将男人给踹了下去。
重物落地的声音。
时笙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睡得很沉的样子,心里却寻思着,如果不能让季予南改变主意,该怎样和慕清欢谈条件。
慕清欢那么恨她,怎么可能只要她离开就行?
这种靠自觉的条件永远是两个相互信任的人才会提的,什么离开都没有永远不出现来的让人放心。
季予南在时笙的脚贴在他腰侧时就已经醒了,手甚至都已经扣上她的脚踝了,却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哪,迅速收回了手。
这是长期戒备养成的习惯,短时间内改不了。
就这一两秒的迟疑,他便被时笙给踹下了床。
季予南早有准备,只是躺的位置太靠边,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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