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暗哑,“你一定要在这种小事上跟我闹?乖乖擦药不好吗?擦了就不疼了。”
时笙被他突然急转直下的态度弄的很烦躁,但她真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方式,“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季予南,没人教过你尊重别人的想法吗?”
没有。
季时亦从来是说一不二,要不服从,要不被打到服从,而他对他的教育也是如此。
但这些,没有必要告诉时笙,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
他起身,从身上摸出烟盒,捏了一支含在嘴里,“那你乖乖擦药,我去阳台吸烟,”顿了顿,“这件事不能尊重你,其他的都由着你。”
时笙:“……”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季予南拉开门出去,修长冷峻的身形笼罩在阴影中,他低头,熟练的点了一根烟,长长的吸了一口后睨向楼下花园复古式的路灯,背影挺直,透出淡漠的孤寂。最近烦心事多,烟瘾也比往常大。
时笙缩在被子里以最快的速度擦好药,那个男人明明没有看她,却在她擦好药后就掐了烟走进来。
他掀开被子,伸手过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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