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死还不明不白,难道她要一辈子过的像只躲在黑暗中的老鼠吗?
这般恍恍惚惚的胡思乱想了一阵,时笙慢慢睡着了。
只是没想到,她这般小心的躲藏,还是被找到了。
当门外传来季予南冷漠如覆盖着冰霜的声音时,时笙站在杂乱的房间里,映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生出一种宿命的悲催感。
“时笙。”
“……”
她第一反应是想逃,但自知逃不掉,又认命的拉开了门。
时笙从没见过季予南这般满身戾气的模样,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很平静,甚至偏着头笑的一脸戏谑的看他,“东西我扔了。”
“扔了?”他朝她看过来,眼里的冷光凌冽寒凉,微一勾唇,抬脚踢上门,将同他一道上来的保镖关在门外,“那这样呢?”
季予南朝着时笙走过去,手里多了一把精致小巧的武器,和他在美国的那把不同,这把是通体纯黑。
时笙僵着身子往后退,仰着脖子,手指轻微的蜷了蜷,她是真没想到季予南居然会为了那东西跟她手。
再怎么表面强硬也终归是没见过血的女人,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