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入了太多谜药,这会儿头痛欲裂,连带着后颈被人敲的那一块也疼的要命。
时笙费了很大的劲才从床上坐起来,她试图挪了挪脚,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连下床走路这种简单的事都没办法做到。
紧闭的房间门‘砰’的声被人推开了。
时笙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戒备的看向门口,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明明已经用了全力,却连一点折痕都没有抓出来。
两个穿黑色短袖t恤、肌肉结实还纹着身的美国男人从外面走进来,鹰準般犀利的目光落在床上已经坐起来的时笙身上。
光头,长得凶神恶煞,一看就是打手的角色。
他们也不多话,径直走到床边,粗暴的掀了被子将时笙从床上拽下来,一左一右的架着她出了房间。
时笙被他们像拧小鸡一样拧在手里,难受极了。
她努力克服脑子里沉重的眩晕感,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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