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是不希望季予南来的。
别墅外面有没有人她不知道,但就这客厅里,大致一扫,不下二十人。季予南虽然能打,但以一挑二十,还都是练家子,恐怕也是极有难度吧。
看这变态疯狂的样子,若季予南来了,估计想痛痛快快的求死都是不可能的事。
时笙迷迷糊糊地想着,脸上和头皮上的疼痛都没能敌过麻药的后劲,她趴在地上,渐渐的又睡过去了。
再次清醒时,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先听到男人熟悉的嗓音,“我依你的要求一个人都没带,杰西斯,你是不是该尊重你的承诺放人了?”
男人的嗓音平淡、冷静、波澜不惊,甚至还有几分隐隐的不屑。
时笙的额头紧紧抵着地毯,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滚落,浸进满是灰尘的地毯里。
上帝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季予南还是来了。
还真听了话一个人都没带。
但不管前路怎么危险,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时笙一直紧紧绷着的神经很快的松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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