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这话也不算贬低,就他现如今的地位,想要个长得比时笙漂亮身材比时笙好能力比时笙好的富家女,完全只需要勾勾手指的事。
季予南想到从早上起就跟他闹个不停的时笙,太阳穴两侧的青筋都在凸凸的跳。
真是——
烦死人了。
他捏了下眉心,压下心里的燥意,正好亨特也打完球过来了,季予南便起身走了过去。
回去的路上傅随安开的车。
季予南坐在后座,手指无意识却十分有节奏的敲击着座椅中间的扶手。
他看着窗外,薄唇紧抿,声音冷冷淡淡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怎么哄女人?”
他就这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傅随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他只是在自言自语,视线飞快的扫了眼后视镜,正好和季予南冷漠又带了几分无措的目光对上——
那双眸子,像夜一般漆黑,翻涌着某种择人而噬的阴暗情绪。
她一愣,手下方向盘打滑,差点撞上一旁的花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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