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没开灯,男人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落寞,薄唇抿出冷硬的弧度,那是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戒备。
“予南,”季时亦凉薄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明天叫上时笙,一道回来吃饭。”
他冷冷的勾了下唇角,想也没想的拒绝道:“不了,我最近事情忙,等过段时间再回来。”
带时笙回去吃饭?
季予南眼里窜起一团火焰,那是一种极致的冷。
他如果带回来,怕是就带不回来了吧。
季时亦的语气不自觉的沉下去,强硬道:“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这也是我的决定。”
“季予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陡然抬高了声音,若是被手下的人听见,怕是要吓得面如土色了。
“我比你清楚,我想要守护的是什么,我不会带时笙回去,你最好也趁早打消了那些念头。”
“我的念头?”季时亦冷冷的嗤笑,这已经不是两父子第一次意见不合起争执了,但这次,谁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我的念头就是尽我所能给你铺一条康庄大道,我现在做的,就是在为你扫平障碍,替你维持现在挥金如土的生活。”
安静的书房,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以及从听筒里传来的‘滋滋’的电流声。
这份安逸的、挥金如土的生活却是建立在一个女人这么多年的痛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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