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太过惊悚。
和她所处的生活圈子、认知范围,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时笙剧烈震动的眼眸里光线焕散,她盯着男人英俊的脸,像是看到一个魔鬼。
手脚冰凉,全身都笼罩着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侵入他的毛孔。
“你杀了他,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别碰我。”
季予南平静的看着神情崩溃的时笙,眼眸里是一团化不开的漆黑。
她来来去去不过说了几个字,声音很轻,传到他这里却不像正常听入耳朵的,而像是有人拿钻子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他的脑子里,刻在他的头骨上。
他磨了磨后槽牙,一脸凶狠,“我后悔下手太轻,让他死得太轻松,没有在之前狠狠的凌虐一番。”“季予南,为什么?傅亦他哪里得罪……”
话戛然而止。
时笙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你是为了他给我的那份证据?”
男人不屑的哼了一声,直起身子,又恢复了平日里一派贵公子式的优雅,神色间看不出半点今早强她的霸道。
“吃过晚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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