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男人对她很坏,也许她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可以毫无愧疚的将证据交到法院,尽自己微薄的力量替自己蒙冤受屈的父母讨回公道,从此和季家两不相欠。
男人吸了下被打那一侧的腮帮,眯起的眼睛里蕴藏着浓烈的危险,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被女人打了脸不一定只有打回去这一种惩罚方式。”时笙几乎是本能的睁大眼睛要往后退。
她是在自己脚上有动作之后,才反应过来季予南这话里的具体含义。
对他的戒备,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反应。
但男人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脑后阻止了她逃避的动作,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弯将她打横抱起,迈开步子往二楼的方向走。
“季予南,你放开。”时笙在身体腾空而起的瞬间尖叫着挣扎。
即便是像季予南这种常年锻炼又练过的男人,要在护着不让对方摔下去的情况打横抱起一个完全不配合的成年女人还是很费劲的。
尤其是时笙不管不顾甚至不怕跌下去的推攘和踢腿,他险些没抱住她。
心里的火气已经达到了顶峰,眉心跳动,疾言厉色极道:“时笙,你再乱动信不信我将你扔下去。”他确实几度动了想将她直接摔下去的念头。
摔疼了自然就不闹了。
但是最终也没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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