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发烧了。
他身体一直很好,距离上次感冒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年了,几乎都忘记感冒的症状了。
季予南回主卧之前去了趟时笙的房间,听安德鲁说她今天打算去找傅亦。
门没锁,一扭就开了。
不知道是终于学乖了知道锁了也没用,还是没料到他会这个时间点回来。
房间里没人,浴室的门也只是虚掩着,房间太安静,衬得从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格外清晰。
季予南觉得那些水珠每一滴都敲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呼吸更顺一些。
……
时笙掬了捧水拍在脸上。
冰冷的水珠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微喘了一口气,双手撑着盥洗池,微微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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