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觉,这个给她打电话的女人就是傅亦让他保护的那一个。
“傅亦给你的我的号码?”
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没料到事情都这般紧急了她还能若无其事的问这个看着一点关联都没有的问题。
“是,”声音里带了几分小心翼翼,“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对不起,我在美国实在找不到人帮忙,想着傅亦既然将你的号码给我,那你们肯定是朋友,才贸然打电话麻烦你的。”
顿了顿,见时笙还是没说话,便准备挂电话,“对不起,打扰你了。”
时笙很生气,她同意帮忙主动揽责任上身和傅亦未经她同意直接让人招商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这种类似于赶鸭子上架的事落到谁身上都不会好脾气的接受。
但听到女人歉意的说在美国实在找不到帮忙的人,才会给她打电话,时笙又觉得自己强硬的心墙像裂开了一条缝,正一点一点的分崩离析。
找不到人帮忙。
她曾经也这么绝望过,交不出母亲的医药费要被赶出医院,一个人走在街上茫然四顾,找不到人能帮忙。
于是她问:“发生什么事了?”
女人将昨天的事说了说,大概就是有个人闯到她家里绑了她,又出手打了傅亦,今天早上傅亦就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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