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猝不及防的剧痛,时笙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给掐废了。
痛的瞪大眼睛,眼眶蓦然就红了,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觉得委屈,嗓子拨尖的叫了一声,“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季予南没有放手,却松了力道,不依不饶的问道,“说啊,你用了多长的时间给我定的罪?是绑架还是谋杀,需要我借电话给你报警吗?”
时笙几次想躲开他的钳制,但她那点力气在一个铁了心要与她计较的男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昨天打了他,你就认为他的失踪和我有关,我昨天要是废了他,你今天是不是就要觉得是我弄死他,抛尸荒野了?”
季予南眯着眼睛盯着她一副受尽委屈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烦躁,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不过却小心分寸并没真的捏疼她。
他不承认自己在吃醋,还是为了个对自己半点不上心的女人吃醋。
他将这归结为男人喜欢征服的孽根性!
时笙出于本能的挣扎,但始终被男人禁锢着。
她压抑的怒气一下就上来了,“我不过只是问问,如果傅亦失踪真的和你没关系,你又何须这么不依不饶,非逼着我相信你?”她难受的咽了咽唾沫,“我信不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警察信你。”
季予南一张俊脸阴郁到了极致,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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