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从心里冒出来,本身就带了恐怖的气息。
他又这样看着她不说话,更像是临死前的凌迟。
良久。
男人薄唇轻启,淡淡的问:“谁让你扮成她骗我的?”
季予南现在已经完全肯定,从手术室里走出去的女人就是时笙。
所以自己才会在没有看清她的脸时生出那种奇异的感觉,但那时他满心记挂的,都是那个流产正做手术的时笙,才忽略了当时强烈的不适感。
时笙算计的很准。
如果她是因为其他的病做手术,他可能不会这样心神不宁,但若是流产,带给他的冲击就不一样了。
即便他其实对那个孩子还并没有生出什么别样的感情,但那是他和时笙的孩子,他默认的存在。
自己紧随着吩咐保镖跟下去,唯一的没有被监视的地方就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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