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牵连的人越少。
祸是他闯的,他不想连累其他人,尤其是那个作为他的父亲,却从未尽过一个作为父亲该尽的责任的男人。
他宁愿和季予南斗得头破血流,哪怕是死也不愿意欠一分半点的人情。
船上他已经打点好了,时笙不会有危险,只等她身体好些,他便跟她说要离开的事。
这个港口不会停留太长时间,艾伦买了东西就上船了。
中午吃饭时,他还在等时机跟时笙说要先离开的事,没想到却是时笙先开口,“我没事了,吃完饭你就从这里下船回纽约吧。”
艾伦拿着刀叉的手停了下,抬头看她,没拒绝,也没答应,“怎么突然说这个?”
时笙从上船起就没怎么好好吃东西,现在虽然好些了,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脸色苍白,本来就只有巴掌大的脸这会儿看着更小了。
她没说话,神色看着和平常一致,但艾伦却看出她在走神,她看着他,眼神却飘渺的早已经没了实质。
男人索性放下刀叉,脸上面无表情,眼眸里蓄着淡淡的冷意。
看她这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他会觉得自己特别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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