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升起车窗,“走吧。”
他安排了人去接应时笙,地址他也跟对方说了,估计等一会儿就将人送过去了。
…………
时笙最后还是凭着自己的意志浑浑噩噩的从水里爬上了岸,她实在没什么劲了,也走不动了,只能趴在岸边上喘气。
水底的石头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划出了好几道口子,但和大腿上的比,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冷和疼是她现在唯一的感受。
寒意顺着肌肤的毛孔扎进肉里,像针扎一样疼进了骨子里。
怕衣服吸水后变重,耗费体力,在车上她就将外套和里面的毛衣脱了,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一套薄款的秋衣秋裤。
秋裤还被划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寒风正呼哧呼哧的往里面灌。
其实也差不多。
就算没那道口子,这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肌肤,再被风一吹,也冷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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