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带着刻薄的怨恨。
说完,时笙猛的转身,拎着裙摆出了休息室。
“时笙。”
季予南伸手要去拉她,却没拉住,婚纱轻软的薄纱从指尖划过,“该死。”
他一拳捶在坚硬的墙壁上,嘴角下沉。
怕她出事,季予南站直身体追了出去。
没追几步就看到站在走廊上止步不动的时笙了,以及她前面的季时亦。
几天没见,季时亦又苍老了很多,眼睛和嘴角的皱纹明显,本来斑白的头发几乎已经全白了。
但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甚至比平时更为狠辣。
季时亦抬头,将视线从时笙身上落到休息室门口抿着唇的季予南身上,威严的道:“怎么说结婚都是大事,我作为父亲不到场,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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