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么蹩脚的借口你也想的出?认床是不知愁的少女或富家太太才有的矫情,而显然,这两样你都不是。”
他推着她来到床边,“男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喜欢被人忤逆,你听话一点,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意味深长,不知道是不是时笙的错觉,她似乎看到男人的瞳眸在那一瞬间黑得发亮。
……
季予南出去了,临走时顺便拿走了她的手机,“乖乖睡觉,出来再给你。”
手机是怡乔给她的,中国的号,知道这个号码的也只有怡乔一个人,季予南拿不拿走没什么重要。
门关上。
时笙蹬掉鞋子呈大字型趴在床上。
床单是刚换过的,还有折叠的痕迹。
被子上有洗衣液的清香,还有阳光的味道。
时笙吃早餐就困得很了,这会儿又没有手机打发时间,趴着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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