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上楼,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还没有听到季予南上楼的脚步声。
她撩开窗帘。
花园里,季予南的车还停在那里。
没有熄灯,有烟雾从半开的窗户飘出来。
时笙拉上窗帘,躺回床里,关灯,睡觉。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周围又安静的很,她很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身侧有人掀开被子躺进来,男人火热的身体贴上来,从后面抱住她。
时笙往他的房间靠了靠,翻了个身,环着他的腰,将脸埋进了他接绷的胸膛里。
鼻息间,萦绕着男人熟悉的味道。
她像猫儿一样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的呓语,“对不起。”
这段错中复杂的过往,季予南作为最无辜的那一个,却是最受伤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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