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虽然搬过来了,但在她房间的次数实在不多,留下的东西也很有限,时笙环顾了一周,实在没什么东西可扔了,又不想去隔壁季予南的房间。
扔了东西,消了消气,时笙坐在床边居然笑了,却是冷冷的半点温度也没有,“最好一辈子在里面别出来了。”
凯文临走前的那番话,像一把尖锐的锥子,深深的扎进她的脑子里。
时不时的冒出来,如同一记巴掌,重重的掌掴在她脸上。
“秘密之所以叫秘密,是因为它永远只能生长在阴暗的角落,这件事一旦被曝光出来,牵连的,将会是整个季家。”
“季家这些年为了在美国华尔街站稳脚跟,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明里暗里得罪了多少人,这些人,哪个不是恨不得将季总父子挫骨扬灰,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一旦曝光出去,就是天大的丑闻。”
“现在季氏的掌权是季总,他会是为这件事牺牲的第一个,之后,还有无数个技术的员工。”
“当一个树敌无数的人从权利的巅峰跌下,时笙,你觉得他还能完好无损的回来吗?”
…………
去往商业调查科的路上。
季予南一直是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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