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淡淡的道。
他们站的位置是在路边上。
车子的喇叭声不绝于耳。
季予南的话被分割得断断续续,但并不影响时笙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你不累吗?”
即便是深爱,这样的纠缠也是痛苦和欢喜掺半。
“累,但若是轻松的代价是和你从此陌路,我更愿意这样折磨一辈子。”
时笙站的位置是风口,头发被风吹得一直往脸上糊,她用手指别到耳后,刚松手,又被吹乱了。
反复了几次,索性不管了。
头发拂过脸颊,有些痒,有几根甚至被吹到了眼睛里,弄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不得不眯起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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