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飒直直迎上他幽深的眼睛，许久没有说出答案。
傅云祁的心里莫名袭上一股巨大的不安，他抿了抿唇角，语速非常缓慢的开口。
“是恨，还是不恨？”
她咬白了唇，“如果我说之前是伤心欲绝，不是恨，是最近才开始没来由的恨，你相信吗？”
既然他如此想要求得一个确凿的答案，那么，她如他的意！
傅云祁的眉峰皱的更深，看着顾飒的眼神也变得明晦不定。
被他这样盯着，顾飒有种好像置身火炉的感觉。
“我真的要来不及了。”
她拂开他的手，逃一般离开。
直到房门关上，傅云祁方才从纷乱的思绪之中跳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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