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哥，你想说什么？”
对上她那双泛红的，还有泪珠挂在长睫上的眼睛，元朗瞬间好像被一双手扼住了咽喉，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元朗哥？”顾飒又唤了一声。
元朗猝然回神儿，“裴博诚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你指的是哪方面？他的计划？”
“对！”
顾飒将裴博诚发疯时说的那些话尽数说了一遍，元朗的眉心越皱越深，轻嗤一声：“还真的是煞费苦心！”
“元朗哥，那个我的替身，你弄清楚是谁了吗？”
元朗点头，缓缓开口：“赵心蕊。”
顾飒向后退了半步，“赵心蕊？当初将她从看守所弄走的竟然是裴博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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