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病。”
傅云祁脸色骤然沉了数分。
就在顾飒以为他又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时,傅云祁仰首灌下一杯酒。
“能治吗?”
“无药可治。”
他失笑摇头,“不喝一杯吗?”
“如果傅总喜欢这瓶酒,可以带走。不过,在我这个前妻这里喝酒,着实降低了傅总的自身格调。”
“谢谢你处处为我着想,不过,格调什么的,我向来不在乎。”
顾飒冷嗤一声,“自便。”
说罢,她抬步踩上楼梯。
“说起来,我的确欠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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