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飒，是她是不是？”
她很激动，握着顾飒的手异常有力，手指好似要掐入顾飒的皮肉之中一般。
顾飒手术后虽然恢复不错，但是，人还是消瘦的厉害。
她这样大力的攥握，好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般。
“妙妙，听我说！”
林妙现在受不得任何一点儿的刺激，顾飒不想她再被这样的事情牵绊，难过，声音尽量平静。
“我不要听，你只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她！”林妙的语气很坚决。
“我没有证据！”
闻言，林妙的手徒然落下，整个人就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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