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比例,开始锯木条。
他的手指很是修长,手中捏着木条,握着锯子的样子,显得那么的违和。
“老杨今天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他一边锯着,一边说着。
“他怎么了?”
顾飒印象之中的老杨,很随和的一个人。
“不晓得,就好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似的,特别的……”他蹙眉抬眸,试图找到一个比较确切的词语来形容老杨,“还是想不出什么词儿比较合适,就是抽风,整个人的感觉完全跟平常不一样。”
顾飒单手支颐,快速的思忖:“或许是到了他妻子的忌日?”
她就是这样,每每到了父母忌日,她整个人都好像是被衰神附体一般,心情很糟糕。
傅云祁的动作僵住,“似乎还真的是这样,明天去问问他。”
顾飒敛眸。
傅云祁锯好了木条,开始按着书上说的钉钉子。
木条实在是太细,他无法将四个桌腿给钉好,整个人很是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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