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了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他做了太久的珠子,衣裳上都染上了松蜡的味道。
她嗅着,心情很是复杂。
傅云祁时不时抬眸看她几眼。
一开始,她还能够勉强撑着,每每困意袭上,她便是摇摇头,再逼着自己保持清醒。
反复数次,她实在是坚持不下去,呼吸渐渐绵长起来。
老陈还在继续打孔,傅云祁也没有停止制作珠子。
“差不多了!”老陈说道。
傅云祁想了想,问:“能不能做两枚戒指?”
“干什么用?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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