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莞尔笑笑，并没有给他任何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将三宝放到草地上，顾飒来到画架前，画架上已经放好了画纸，颜料也放在她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
顾飒有些紧张，有些激动的看了眼傅云祁。
傅云祁摸着下巴，“三宝好动，你用它当模特有点儿不太合适，不如我来做你的模特吧？”
顾飒：“……”
曾经，绘画只是她的一个爱好，被顾老爷子无情扼杀之后，她已经十多年没有摸过画笔了。
“既然你没有反对，那么我就当你答应了。”傅云祁坐在她的对面。
他此刻想的是，如果他给顾飒做模特，不管顾飒会将他画成什么模样，就算是画成了三宝，只要她能够多看他，他也会觉得开心，甚至是满足。
想他曾经是多么高高在上的傅总，如今却如此的卑微，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先有因后有果！他之前那样伤害她，现在所有的痛苦都是他必须承受的。
顾飒嘴唇动了动，就要拒绝，见他已经坐下，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尽数吞入腹中。
傅云祁迎着阳光坐着，那张脸比以前憔悴了很多，眼圈之下也是一片清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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