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咬住下唇，唇瓣被咬出了很深的一道血痕，血迹斑斑，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
他垂着头，不敢抬头，害怕一抬头就看到舒念眼底的厌恶。
“过来。”
耳边传来微微暗哑的声音，很艰涩，但是仍然很好听。
夜冥寒以为自己听错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来吧，我又不会吃人。”
他猛的抬头，就看到舒念靠在床榻上，冲他招了招手，眼底没有半分他所害怕的厌恶，反而看着他的眼神无比的柔软、温润。
夜冥寒心头重重一窒，带着小心翼翼又不可思议的心态，抬脚慢慢往前，靠近床榻的时候，就被舒念一把拽住了手腕，拖到了床沿边坐着。
额发再次被撩起，夜冥寒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抬手想要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舒念伸手撩起额发，微凉的指腹轻轻的婆娑着那块狰狞的烙印，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另外，“还会疼吗？”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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