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进步太快,不过两月未见,居然就又……”
话说半截,无需多语,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倪昆笑道:“那姐姐喜欢么?”
东方白不语,只将脸颊在他胸膛蹭了蹭,像是一只亲昵主人的猫咪。
静静偎依一阵,见东方白气息恢复许多,倪昆便说起了正事:
“听说皇帝近日作了首新诗。”
东方白道:“你是说那首‘酒剑仙’?”
“嗯,正是那首。说起来,皇帝诗才虽好,也有求长生之志,可怎无缘无故地作了此诗,还给自己取了个酒剑仙的称号?”
“谁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反正此诗不合人君身份。那些佞臣倒是一味逢迎,说他此诗潇洒大气,颇具仙家风彩……”
“诗确实有几分潇洒气魄,可总感觉不该是皇帝作出来的。皇帝以前也未过此等诗篇。话说,皇帝究竟是在何等情形下,作出的此诗?”
“就在五日之前,一次醉酒之后,莫明吟出了此诗。吟出此诗后,似还嘟哝了一句:庄周梦蝶?蝶梦庄周?我是谁?谁是我?有内侍嚼舌,说皇帝怕是醉糊涂了,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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