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傅司毅看了他一眼，这个人和照片上相差无几，也就是个无赖混混的模样，倒是和这张脸很相称。
李立军咽了咽口水，这才战战兢兢坐了下来。
“知道我是谁吗？”傅司毅拿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这幅样子，比那些专业审讯的人，更像时来提审犯人的。
李立军甚至有种错觉，坐在他面前的，不是傅司毅，而是局里的领导。
他提着胆子点了点头，小声说道：“知道。”
“李慧淑，是你远方的一个妹妹。是她让你这么做的？”
“不是！”李立军这次回答得很快，而且很确定。
傅司毅仔细观察着李立军的神色，皱了皱眉，看来，真的不会李慧淑的意思。
“不是？那你还明目张胆去公司，对我妻子动手，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是洛晨夕故意刁难我，公报私仇。不就是一个文件错了吗？她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还闹到我的领导那里去，那又不关我的事。她不就是知道我和李慧淑的关系，才故意这么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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