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条臭水沟并不深,但是,他也是人倒霉,掉下去的时候磕到了中枢神经,当场就瘫痪了,所以,这才让头浸泡在水中无法抬起来。
听到这,我知道她弟弟是被活活的给呛死的,又是臭水沟,想来当时一定很痛苦。
从那件事之后,龚琪虹的继母对龚琪虹的态度就越加恶劣了起来。
而龚琪虹的父亲把这事的责任怪在了自己的头上。
一直自责自己,说是不应该让他喝酒的。
也是从那天开始,龚琪虹的父亲变得整日魂不守舍,浑浑噩噩的。
就这样,龚琪虹的父亲在之后没多久,便在一次视察工地时,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双腿粉碎行骨折,住院疗养了大半年。
也就是这大半年的疗养,工地没人去照料,自己手下干活的人,懒散也就算了,偷工减料更是家常便饭。
发展到最后,当龚琪虹父亲伤势痊愈时,迎接他出院的是法院不断寄来的传票。
之前赚的钱,一下子都赔个精光不止,他还蹲了一年多的牢狱。
自那时起,龚琪虹的继母对她是变本加厉的刻薄尖酸,日子一日不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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