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面露苦涩,时间有些久远了,他也不是很确定,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金根。
“有!”
金根则是比金水要淡定的多。
“行吧,放心,你要死的话,早就死了,不会到现在还活着。”
戒贪安慰着金水,随之朝金根再度开口问道:“这事发生后,戒嗔那边还有其他什么情况吗?”
“具体情况,我也说不好,只能说戒嗔从那时起就变了,虽然平日里戒嗔很少出门,但是,他隔三差五与我们见面都是和和气气的,可是,从时候开始,戒嗔就几乎不出门了,我们个把月才见到他一次,每次见他,都觉得他比以前不易亲近,甚至可以说变得蛮横泼辣,加上有才有福的事情,村里人也不敢靠近戒嗔。”
“那之后还有没有人再死?”
“之后就倒是没有了,只是,戒嗔的房子日益荒凉起来,要不是晚上时不时的有灯光亮起,我们都以为戒嗔死在里面了,也知从何时起,但凡有人靠近戒嗔房子的村民,回来后或多或少都会感觉自己身体不舒服。”
“能说说具体是哪里不舒服吗?”
戒贪听着脸色变得越来越浓重,金根则是给自己点上了一只旱烟,继续说道:“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寒冷,其中少部分会发烧,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持续七天,之后就会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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