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可能是史上死的最冤的家伙了,没有之一。
“你的头什么做的?丫的,嗝得我屁股都疼。”
坐在勾楼的头上,落地后,我就感觉有种被爆了后庭花的异物感,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你小声点,别惊动了鬼王!”
勾楼显得很担心,他朝我低声说着,就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此时,我们两个的姿势别提有多猥琐了。
“什么?鬼王在这?”
哥们我一惊,连忙从勾楼的身上站起来,朝四周张望。
此时,我们在一个差不多十多个平方的小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除了青砖与我们,其他什么都没有。
在不远处有一扇门,看样子像是利用一种白色的大理石制作的。
吱嘎吱嘎的,明明石门没有任何的动弹,虚掩着,但是,我却听到了类似门在打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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