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是在桌子底下没有出来。
我想看看对方接下来会怎么做。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我现在对对方的意图完全没有任何的了解,我需要观察。
只有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才能够有所对策。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对方再度进入屋子,竟然保持着那副邪祟的笑容,他突然怪叫一声。
我头顶上那些装有标本的器皿纷纷爆裂。
靠!
吓唬我啊?
不知道哥们我是被吓大的啊?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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