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空间里，却是有一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但的确没有什么在动。
“思考，也算是动么？”周凯注意到穆萨法话中的一点，问到。
“那当然！我脑子不动，怎么思考？”
“这里的东西没有动，是因为没有时间，但我的脑子也在动？说明我的身体里也有‘时间’的元素？”
“有可能。虽然我也不知道时间究竟是什么，但我感觉那应该是我区别于这个空间里其余东西的重要因素。”穆萨法点头同意周凯的说法。
只不过，穆萨法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呆在这个空间，仅仅和有限的人或者其他生物交流，所以对于“时间”的概念也说不清。
而周凯，高中教育也从没有确切的说过时间的理论，或者说，人类对于时间的认识还比较粗浅。
两人都不清楚，周凯也只能自己摸索。好在他有感觉时间的能力，所以在理解的时候能够更加感性一些。
而且，在这个没有时间的空间中，可以更加深刻的体会到时间对于空间的作用，还有时间本身的属性。
周凯闭上双眼，感受着周围空间和自己身体的不同。
这也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来观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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